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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全星际流传着一句话。
凡暴君所行之处,必血流成河。
其中的“暴君”,便是指男人。血腥与残暴,始终是他的代名词。
车厢里的气氛逐渐凝固成冰时,男人开口。
“你,过来。”
跪倒在地上的随行官,硬着头皮颤颤巍巍地爬到男人脚边。
“抬起头。”
随行官战战兢兢地抬起头。
残暴的君王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曾染着无数鲜血的手顺着随行官的额头,渐渐滑落至脸颊,下巴……然后在随行官的脖颈处停住。
“一个月前,是谁买通你,将我此次私行路线透露?我亲爱的随行官?”
随行官湛蓝色的双眸瞪圆,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你如果能老实告诉我,我可以考虑留你个……全尸?”
“陛,陛,陛下,我,我,我没……”
男人搭在随行官脖颈处的手猛地缩紧。
“别说谎,我不信。”
随行官涨红着脸,努力呼吸着逐渐稀薄的空气。
“我记得,你的妻子和女儿正住在首都星……”
随行官湛蓝色的双眼渐渐溃散:“我,我说。是,是黎,黎凌殿……”
“咔”地一声轻响,男人掐断了随行官的脖颈。
男人抽出西装领口处的白手帕,认真擦拭着一尘不染的手。
他将用过的手帕随意丢弃在地上时,瞳孔一缩。
一阵热浪袭来。
有人袭击了他的车。
男人没有丝毫犹豫,他打开悬浮车的车门,跳下了车。
“轰”地一声响,悬浮车在空中爆炸。
纯种人类从悬浮车上跳下来可能会死,但男人身上有非纯种人类的基因。
所以悬浮车这点高度,对男人而言不算什么。
他双脚刚刚接触地面,两道蓝光闪过。
有伏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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