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细腻绵软滋味,一下就令她上了瘾。
若不是有人喊她上楼,她今晚能把整个船窖里桃花酿都喝干净。
虞蒸蒸眼前间接性出现了马赛克,她隐约看到一个不明物体弓着身子,压低地盘朝她走来。
那物体好像是一只准备腾空飞起大公鸡,又蓦地变成扬起脖子要扭人大鹅,虞蒸蒸一个摇摇晃晃走位,轻松躲过了大鹅攻击。
安宁望着一刀刺空匕首,紧紧蹙起眉头,这女人到底喝醉了没有?
虞蒸蒸仰头倒了一口桃花酿,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朝里走去:“人呢?谁找我啊?”
眼前出现了一张落下帷帐床榻,榻上似乎还躺着光膀子男人,她脚步顿了顿,嘴角微微湿润起来。
虞蒸蒸擦了擦口水:“你,你是牛郎吗?”
容上听到那含糊不清嗓音,便知道来人是谁了,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出去……”
话未说完,他想起通话时她红扑扑脸色,又改变了主意:“进来。”
让她现在出去,估计出不去就要被安宁砍死。
不知喝了多少酒,才能醉成这副德行,连跑都跑不掉,真是没用。
她被绕晕了,他刚让她出去,又说让她进来,那他到底是想让她出去还是进来?
虞蒸蒸傻笑两声,举起手中酒壶:“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让我坐上来自己动?”
容上:“……”
眼看着站在她身后安宁高高举起匕首,容上手指微屈,用指尖捻住一颗佛珠,夹在指缝中用力向外抛去。
这特制软骨散对他管用,但没太大用。
方才他还动弹不得,此刻却只是浑身酸麻无力,再过一会儿,他便能恢复如初。
他四肢沉重,掷佛珠力度轻了些,只将匕首打了下去,却并未射穿安宁手腕。
安宁虽然是傀儡,却能像活人似感受到疼痛,她忍住手腕传来钝痛,在匕首下坠那一瞬间,反应迅速伸手去接。
虞蒸蒸听到身后有动静,下意识转过身去,微屈胳膊肘将匕首碰歪了两寸,直直朝着安宁双脚上坠去。
这匕首削铁如泥,落在安宁赤着脚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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