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链,似乎因为他元神的缺失而失效了,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她跑去了哪里。
不出意外的话,此时容上还在人界寻她。
再撑两日,待衡芜仙君大婚之后,萧玉清设下的圈套和阴谋不攻而破,他便安全了。
正思索着,陆任贾却一把将她拽进了巷子里,她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巷子外传来高喊声:“天帝驾到,闲人退避——”
她将半个脑袋探出去,便依稀看到白色步辇上,端坐着一个红衣男人。
虽然只是个背影,但她还是认出这是天帝来了,也不知到底成亲的人是谁,穿这一身sao包的红色来,莫不是来砸场子的。
原本衡芜仙君和天帝有仇,是绝对不会容许天帝前来他的婚礼捣乱的。
可这场仓促的婚事,显然是他为了配合萧玉清,而给容上下的一个圈套。
请天帝来蓬莱山,不过是想万无一失,里应外合将容上击倒。
可叹萧玉清自以为计划天衣无缝,却不知天帝和他之间的关系并非牢不可破。
天帝愿意趟这趟浑水,自然不会是因为天后和萧玉清的亲戚关系,不过就是他也想要容上的元神罢了。
天帝育有两子,一是衡芜仙君,另一个是衡阳仙君,衡阳仙君为除害邪兽,被邪兽重伤,已是命不久矣。
而天帝唯有夺取容上的元神炼丹,才有希望救活衡阳仙君。
说到底,不管是衡芜仙君,还是向逢,又或者萧玉清和天帝,他们聚齐在蓬莱山,为的都是容上的元神。
虞蒸蒸忍不住叹了口气,若不是容上自己作死,非要在青城山断崖上玩那一出苦rou计,哪里会落到如今这种被动的下场。
正想着,她却感觉到胸口窒闷,时不时有针扎一般的刺痛,她掏出云片糕,递给陆任贾:“你看这糕点可有问题?”
陆任贾捻了两下那糕点的粉末,放在鼻间轻嗅两下,而后摇了摇头:“没问题。”
虞蒸蒸颔首,许是她有些小心过头了,干什么之前都习惯先怀疑一番。
不过现在是特殊时期,她若是不小心一些,很容易被人设计。
她将那云片糕放入齿间,轻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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