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想避开一些不好的大夫罢了。
所以小道消息从老病号传新病号,新病号变成老病号以后再传给下一任新病号,接力棒传到了年轻女人这里。
彭闹闹之前还一遍一遍辟谣,后来喻兰洲对她说:“甭费劲。”
护士长对她说:“清者自清。”
于小宝对她说:“大彭,咱没必要。”
她问她学长:“你不委屈么?”
“我又不是小姑娘。”他是这么说的。
某个圆脸小姑娘感觉有被冒犯到,觉得这人说她呢,说她特事,但想想也确实,委屈得在卫生间哇哇大哭给meimei打电话的好像真是她。
所以就不纠结了,学着喻兰洲道骨仙风,端着盘子给新病号扎软针。可没想到,看着很年轻、也确实很年轻、才24岁的新病号却很护着喻兰洲,她由着他们说,等他们说完了需要一个呼应的时候摇摇头:“喻主任是个很好的大夫。”
彭闹闹有些意外,以为她就算不跟着一块说坏话好歹也是有点埋怨的。毕竟内天喻兰洲一番话过于果决。
可这个病人并没有,她说: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也不评论,我只知道喻主任是要救我。
说完发现圆脸小护士在看她,不好意思挠挠脸:“我一直担心你会去投诉他……”
女人显得很诧异,而后明白过来。
她说话很有条例,经历过灭顶的悲伤后人如被涤荡过,整个人有种很知性的气质,在她病床这一隅低声与彭闹闹假设求证:“如果我当时没想开带着孩子跳楼,那么大家又会怪到他身上。可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大夫救人治病不包括还要照顾到病人的选择。他为什么要承担这些责任?”
“当时说不难过是假话,可现在我再回头看,那天喻主任说的每一句话都有道理。他只是站在专业角度给了我建议,最怕的情况是没人给你建议,你在死胡同里以为到了世界末日。我是个读书人,学数学,那天应该是我这辈子最接近世界末日的一天,可他给我指了条明路,就看我愿不愿意走过去。”
“我在国外见过很糟糕的医疗系统,那里的大夫真的很糟糕,喻主任连人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他细心收好了我的病例,他相信我能处理好一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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