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自己逍遥过吗?”
郑玄沉默不语地望着他,过了半晌,才缓了缓气息,道:“自然处之,已是逍遥。”
齐明珠听到这话,就觉得自己这一通话都是白说。便放弃劝说,嘟囔道:“怪不得心病这么重。”
药池中的汤水再次添过,夜色也沉浓了许多。
齐明珠将记录过变化的纸张留在手旁的小桌案上,便打着哈欠回去休息了。
外头传来林庆和齐明珠两三句上下不接的问询和答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