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自己要什么,也总是保持着矜持。
但是好像是不再允许阮衿说出那样的话了,分明是期待的答案,阮衿觉得自己说对了,可李隅却好像又无所适从起来,像是害羞了。
阮衿高潮了一次,像鱼一样反挺着身子,被李隅按在怀里,前面射出一股黏腻的白浊,好在污秽都掩盖在浴衣下面了,什么也看不见。
白光乍现之后他喘息着,头发能蹭到李隅的发热脸颊,嘴里依旧是不可控般的那几句喃喃自语,“好喜欢你,喜欢你……唔……”
他的嘴被李隅给用手捂起来了,“不许说话了。”
刚刚高潮过后xue口那里依然柔韧敏感,继续被李隅不留情面地冲撞着,这些稍显粗暴的行径,以及沙哑混乱的喘息,温热的脸颊,都昭示了一个结局,李隅还真害羞了。
他想听,又不想听,他理智,又矛盾,他既是男人,又像男孩。
这就是你啊,阮衿想,你总是这样,不合时宜的成熟,不合时宜的幼稚,不合时宜的温柔,这些东西组合起来又成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李隅。
太奇妙了。
虽然没射精,但保险起见三十分钟得换一个套。或许是因为准备标记,李隅摘了就不打算再戴了,接下来是一个正入的姿势,那些遮羞布一样的浴衣都被抛开到身后压住,乱七八糟的体液都挂在赤裸的大腿内侧,灯一照,都是斑驳纵横的痕迹。
阮衿被李隅盯着,手仍然被反剪在后面,“你给我解了吧……”
李隅本来是不打算解的,但是阮衿后半句可怜巴巴的“我想抱着你”,又作罢了。
他说,“不能自己偷偷用手,不可以挣扎或者反抗。”
阮衿点头了。
后颈,手腕,锁骨,腰侧,肩胛骨,都被李隅给吻过,舔舐过。阮衿不能反抗,就看着李隅的黑头发匍匐在自己身体表面上游移,他觉得有时候李隅温柔得不合常理,比如这些举动,李隅过去是没有做过的。
仿佛是对他身体一次全新的探索,哪里有过疤痕,哪里有过伤口,都被那直白如动物般的眼神瞧得很仔细。
但等全部亲密无间,毫无阻隔地接触之后,他又开始变得充满了掌控欲。
律动由先前的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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