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几乎都是白氏资本,倘若不是李隅及时提醒我太过招摇,或许我可能得跟着我表哥一块儿进局子里。
我曾询问他,这是否代表你对我有过一丁点的感情呢?
他掸烟灰,说,不要再问这种问题,再说下去,我会后悔没有把你一起送进去。
他真是耐性不错,一直以来和他所厌烦的环境与人相处,脸上都能带着毫厘不差的微笑。乃至于我竟产生错觉,以为他不厌恶我了,以为他忘记我给的那些侮辱,于是把他递过来的白水当做美酒痛饮下肚,自顾自麻痹了全部神经。
他沉溺于自己的世界,我也是一样的。
正确的爱的形式究竟是什么?或者他想要的爱情是什么?我可能永远没办法理解。
他的爱情是自己亲手打磨好的水晶鞋,太具有排他性,他会一直蛰伏在此,等待着别人过来,但只要穿不进去的人那就滚蛋。不论别人是切掉前脚趾,还是削掉脚后跟,流血?受伤?他并不会在乎,只是会站在旁边冷静地说:不是说过我找的人不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