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那辆奶黄色的甲壳虫,惊醒般地想起了盛玉宸。该来的总是躲不掉,硬着头皮也要直面资本的大砍刀。
“小柏啊,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一进门,柏秋池就听见盛玉宸的声音。他慵懒地陷在沙发里,手上抓着一把不锈钢叉子,目光直指桌上的牛排。
“.....抱歉,盛总,来晚了。”
盛玉宸挥了下叉子站起来。他拉开椅子朝柏秋池勾勾手说:“先吃饭。”
柏秋池偷瞄一眼盛玉宸,他攥着刀叉,牛排在盘中滑。砧板鱼rou,也挺像他自己。
“说说吧,这一周都做什么了?”
柏秋池刚把rou塞进嘴里,冷不防被呛了下,差点噎死。
“大多数时候都是夜戏,基本都得熬到三点......周三白天上了个通告,是宣传......”柏秋池说到一半,盛玉宸突然放下刀叉。
柏秋池噤声,也跟着轻轻放下。
“和吴小姐也没有过密接触。”
盛玉宸听闻挑了下眉,并未讲话。柏秋池就更不敢张口了,只好眼巴巴地盯着盘子里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