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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帮我拿下衣服。”
盛玉宸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就连呼出的气儿都guntang。柏秋池捞起衣服,盛玉宸刚要接过,柏秋池躲开了手。
他抖开衬衣披到盛玉宸身上,双手从其后肩移到锁骨,指甲似有若无地抚过。柏秋池手温偏凉,盛玉宸整个人像着了火,烫得很。他不由地吞了吞口水,半麻半凉的滋味散乱在全身。
柏秋池载着盛玉宸去了私人诊所。盛玉宸是个惯于发号施令的主儿,都打了点滴,一张嘴还在可劲儿地叭叭。
“柏秋池,我要喝水。”
“柏秋池,你把窗帘拉一下,太阳晃眼。”
“柏秋池,这座椅怎么调节啊?这么高跟坐在坟堆一样........”
柏秋池一会干这儿,一会干那儿。屁股就没能落座的时候。他恪尽职守,终于搭上了椅子边儿,盛玉宸又哎哟一声。
柏秋池转过头,十分好奇这只快萎了的唢呐还能吹出什么花来。
盛玉宸舔了下嘴唇,终于语出惊人。
“我饿了,想吃麦当劳。”
柏秋池瞥了眼正微微晃动的点滴管,露出不失礼貌的微笑。
“我要吃铁板烧鸡腿堡,再来份儿薯条。可乐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