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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能通过陆易涟的描述将人认出来的话。

陆易涟带着一身寒意和陌生的外套回到家，只觉得今天这一天都过得挺魔幻，末了，他终于想起了跟莫辛打的那个未完的电话。

他顿了顿，回拨了过去。

对方的声音很冷漠：

“我以为你会明天才给我打电话。”

“刚刚到家。”陆易涟道，“你之前想说什么？”

拖了这么久，莫辛最初的那点惊讶早就散了，也没有了原来的一惊一乍，他叹了口气：“你是不是今天都没上微博？”

“嗯。”陆易涟诚实地应了一声，“最近都没上。”

大约是看出了他的确不知情，莫辛没再跟他打哑谜，直截了当地道：“之前卜嘉树那个事，反转了。”

陆易涟一愣。

“哎，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莫辛道，“你一会儿上微博去看吧，然后……”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了些微妙的怜悯：

“做好心理准备，可能有些事情……嗯，会出乎你的意料。”

陆易涟：“……”

对方没再跟他废话，似乎只是为了通知他这么一声，很快就挂了电话。

陆易涟沉默了一会儿，登上了微博。

私信和推送都已经炸了，一眼望过去要不就是道歉要不就是疑问，还有情绪崩溃但是让人有些看不懂的、看起来像是卜嘉树粉丝的真情发言，乱糟糟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他想了想，直接点开了热搜。

然后，陆易涟终于明白了莫辛最后那句“做好心理准备”是什么意思。

他深吸了一口气，回到了私信，一直不停地往下拉，果然看到了他想找的一条消息：

贺芊芊V：【小陆同学，在吗~[亲亲][爱心]】

*

陆易涟是认识贺芊芊的。

也不能说认识，只是打过照面，他和卜嘉树参演的刚刚杀青的那部剧里，贺芊芊来客串过一把，不多，也就几个镜头，是为了带流量。

当时对方笑意盈盈地打量了他一眼，主动跟他打了个招呼，再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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