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取乐”的方式,要看顾客提什么样的需求。
我以前住过的一栋房子对面就是这么一家店,一到晚上,热闹得很男男女女,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纸醉金迷。
我从他们门前走过,会故意看向里面,有时撞上一对儿眼睛,走开后还能回味那眼神许久。
我想过,如果娄危也是做那种工作的,我会怎么应对。
思来想去,大概会去他工作的地方,只点他,让他取乐我。
每晚,他走前将窗帘拉好,将我的脚踝用铁链锁住,将监控打开,将我随时掌控着。
而我开始幻想,在每个他不在的夜里,幻想我走进他的黑夜。
倒是也挺有趣的。
但事实上,娄危他并不是那种人。
我们在一起之后的第四天,他走前照例将我锁起来,一边扣上锁一边轻抚我的脚背,问我:“你不想知道我每晚出去做什么?”
我低头看着他,用脚趾挑逗他。
“做什么?”
他笑着抬头,没回答我。
但是那个晚上我知道了真相。
他走前在我手边的床头柜上放了一个黑色的小收音机,这东西我不知道这年头还在哪里买得到,但他放在了那里。
那晚,我手脚全都被绑着,整个人躺在床上动不了,深夜十一点三十分,收音机先是滋啦一声,随后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这个声音,我光是听着就能高潮。
那是娄危的声音。
他是个深夜广播节目的主持人,每晚十一点三十分开始,到两点三十分。
讲什么呢?
讲专门给大人们听的童话故事。
比如,狼外婆是如何掰下小红帽的手臂,再将其用火烤着吃掉;比如,七个小矮人是如何将白雪公主分尸,各自占有她的一部分……
我在黑暗中听着这些黑色的故事,心中涌起的竟然不是恐惧,而是安慰。
因为,我终于发现原来有人听到的童话故事跟我听到的是一样的,我不是那个唯一的异类,我找到了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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