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舒雨拿去调整调整,或是重新配一下,甚至只是改变一下位置,效果立刻变得不一样。
就连她自己也发现了,“为啥我做出来的东西就是没有小雨这丫头的灵醒,看得就是蠢笨蠢笨的。”
舒雅摊手,“我也一样,总是差点味道,这大概就叫天份。”
舒雨笑而不语,什么天份,要是给你卖上三年头饰,你也知道怎么搭配才好看。
同样的款式,不同的尺寸颜色和搭配,可以完美的从新清脱俗过度到俗不可耐,可以从腔调高雅过度到地摊low货。有时候就是那么小小的一个转换,效果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个转换,靠的是设计师的功底。
舒雨有点像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见的多了,自然而然总结出规律和一套美学标准,叫她说可能说不出所以然,但一动手分分钟能出效果。
婚礼用的头纱是两款,一款红色,一款白色蕾丝。红色在哪儿都能卖,白色至少得到省城,只怕川市都不好使。大城市的人见多识广,解放前就见过奢侈品,见过灯红酒绿,无论是西式白纱还是中式褂裙都没什么稀奇的。
但在小地方,白纱还得过几年才会流行开。
常红心这个帮手来的及时,教她用葡萄皮把剩下的纱染色,这个她做起来又快又好。
“就这些厚绸布和棉布没着落,是准备做什么呀。”舒雅现在是个好奇宝宝,什么都要问一下。
“厚绸布拿来做发圈,但是这一回做的更精致一些,加几朵同色绸布做的玫瑰花。棉布是给大家准备的,这不是一直没时间拿出去裁。”她能做头纱,能扎花,但要是连衣服都做出来,那就真说不过去了。这可不是一句天份加想像力,可以解释的。
“还有发圈啊。”
舒雨还以为她会更在意棉布呢,没想到更在意的是发圈,头纱就不用说了,半纱虽然是日常用,但在小县城还是太夸张了,还是发圈好,好看还不招摇。
绸布做的玫瑰花,就跟真的一样,而且款式还特别多,有花瓣散开的山茶花,盛开的玫瑰花,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也有层层叠叠的牡丹花。稍微变化一下大小,层次,又是另一番模样。
时间有限,就算他们有三个人,也不可能一个月内做得完。舒雨把绸布放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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