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兹说“饿”,要他“喂”,这具体是怎么个“饿”法跟“喂”法,其实已经相当明显了。
男人松开了一只手,边绍的脚才得以踩在地面上,好歹是减缓一下那悬空的别扭感,可问题是他能踩地的也只有一只脚,另一条腿还挂在菲兹的另外一条手臂上。
这个姿势就很……
这叫什么,门户大开?
与此同时菲兹已经将手放在了边绍的裤腰上。
然后他又慢慢的蹲了下来,将边绍在自己手臂上挂着的那条腿放在了自己的肩上,于是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便又摸向了边绍的后腰。
边绍知道“喂”法有很多种,反正主菜都是他,可他没有想到会是这一种。比起全套大餐的话,这对菲兹来说大概更像是小点心,他之所以选择这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终究是考虑到这里是公共场所,不合适也不方便。
期间的确是有人进来过,洗手间的单间也没有做成隔音的必要,能够很清楚的听见那几人的谈话声。
边绍还没有心大到在这种情况也能淡定如常,他又不是什么变态,自然会担心外面的人会发现这个小单间里发生的实情,不可避免的升起了紧张感,身体紧绷。
菲兹在底下抬眸看他,眸底里藏着笑意,这个角度真是绝了。
这男人倒是一点也没有要担心的意思,却也没有恶趣味的故意想要让边绍抑制不住的发出声响,动作依旧细致且温柔。
是很细致温柔没有错,可这也细致过头了,边绍顶不住。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庆幸菲兹没有要搞大事的念头。
感觉要求真是越来越低了,怎么,这是说只要不搞大事,做其他的事情也可以的意思?
除了关键的一步没有做,距离没有变负以外,他不还是什么都没有保住吗?
要这么说的话也是有些凄惨。
总之边绍只能是被动着接受,然后泪眼朦胧的看着菲兹伸舌将唇边沾到的那一点也卷进口中,他抽出手,便又看着他那修长好看的手指沾染上一层水光。
饶是边绍也感到了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