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脚步,以至于走上了巅峰,而曹瞒,他要追随小滕子的脚步,赶上他,甚至超越他,祖父若是知道了,一定会高兴地哈哈大笑。
曹嵩颔首,钻入了马车,正襟危坐地坐于曹瞒对面:“我来找你,是要提你名字的事。”
“名字?”
“我们谯郡老家兴盛贱名好养活,你幼时体弱,这才为你取了小名,阿瞒。你有大名的,是你祖父为你所取,说是待上小学了,就开始用大名示人。”曹嵩诉说着,以笔墨与竹简,为曹瞒写下了他的大名。
“吉利。”
“对,吉利,”曹嵩眉目舒展,笑问曹瞒:“感受到了吗?你祖父对你的祝福与期望。”
吉利,多么喜庆的名字!原来他叫做曹吉利!
曹瞒也跟着笑了,现在唯有出现与他祖父有关的东西,才能让他真正展开由心的笑颜。
曹嵩说道:“阿瞒是小名,日后只有家里人和亲近的人可以叫你,其他人的话,让他们叫你吉利,你也要快些熟悉这个名字才是。”
曹嵩没有说的是,阿瞒这名字跟小猫小狗似的,放在太学上学让人叫起不合适,还是吉利这名,能登大雅之堂一些。
曹瞒连连点头:“这是祖父为我取的名字,我一定放在心上。”
他珍惜一切曹腾遗留给他的事物,对于这个名字,他如获至宝。
曹腾在洛阳是有宅子的,坐落于良好的地段,一座有山有水的大庄园,在这寸土寸金的洛阳能够有这样一处大宅子,还不知道羡慕死了多少官员。
当年,曹腾忙于张罗先帝与其皇后的婚事,几乎没有时间回家,刘志私底下称呼曹腾兄长,心里也将他当做兄长来爱戴,偷偷派遣有名望的工匠前来为他扩建宅院,打算给曹腾一个大惊喜,也就在那时候,曹腾的故居形成了如今这般宏伟的规模。
这里头有整个帝国最全的的时候,曹家的仆从全数出动,才能将这摆满了四间书屋的竹简全都搬出,这里头,尽是曹腾一辈子的学问,更是先帝驾崩后,老太监对他唯一悼念的媒介。
而这让曹腾珍之重之的旧宅,如今却被封了大门,一队官兵在外头守着,待曹嵩上前,为首的官兵客气拱手,对曹嵩说道:“此处乃是先帝故居,不适合费亭侯居住,陛下已为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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