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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嵩胆大包天,写了一篇论述太监执掌大权压迫士大夫害处的《防务论》。
曹腾在世的时候,提拔士大夫,为栋梁之才说情,不是所有的太监都像曹腾这样有智慧,知进退的,比如现在在高位的“五侯”太监,他们不仅是曹腾的政敌,还是一群鼠目寸光,为把持权力迫害士大夫的蠢货!
士大夫们与太监之间的关系,也因这“五侯”而变得你死我活。
曹节摇了摇头,暗示曹嵩:我在宫中,你在外头,我两都是曹腾的养子与弟子,不如联手如何?
曹嵩假装没听懂曹节的暗示,只作恍然大悟状,连连道谢于他。
曹瞒躲在后头,好奇地张望着在厅堂打着机锋的两位大人,他没能听懂他们推来推去的话,可他听到了曹节称呼曹腾为恩师,当即瞪大眼睛,更加好奇地探出了头去。
恩师?!
那那个人不就是祖父的弟子啦!
曹节微微一笑,知道一次不足以说服曹嵩与他联合,他的底牌还不足够让曹嵩来信任他。
不急,日后还有的是机会。
他微微抬眸,看见曹嵩身后那探头探脑的小影子,柜子后面伸出了一只rou嘟嘟的小手,又露出了半颗梳了小丫髻的脑袋。
曹节愣了下,嘴角微微上扬。
像他这样的无根之人,看到了小儿最是心生欢喜,若是这小儿还是他恩师的养孙,为他恩师传宗接代的象征,就更令曹节爱屋及乌了。
曹节轻笑着,向曹瞒招了招手。
曹嵩见状,扭头一看,就见自家那熊儿子像个树袋熊似的趴在自己身后的柜子上,傻乎乎地露出半个头,顿时气歪了鼻子,厉声呵斥道:“吉利!还不快出来!客人在此,你贼头贼脑地像什么样子,成何体统!”
“无妨,这孩子我看了也觉得欢喜,是恩师最喜爱的孙儿吧?”曹节笑眯了眼,取出身侧悬挂着的玉佩,递到曹瞒面前:“这是恩师赠我的玉佩,是先帝赏赐的好玉,养人的呢!恩师戴了它数十载,我又戴了五年,现在将它送给你,全当是长辈送给小辈的祝福了。”
曹节自称为曹瞒的长辈,可不正是与曹嵩在套近乎?
曹瞒一脸懵,转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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