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成天好吃懒做靠卖脸吃饭的人哪是好几个大汉的对手?还没怎么反抗就被人摁着后脖子给淹死了,这才有了程斐的一席之地。
只是这样的工作对于终日以画画为生的程斐来说,难度系数委实有些大了,好在他醒来的时候,脑海里仍旧保留着官聆的记忆。
张萍的提醒不无道理,只是她明显会错了意,以为他这是又准备开张了,官聆也懒得解释。
不过张萍的话倒是提醒了他,男客这行赚的虽然不错,但毕竟是吃青春饭的,长久下去肯定不行。
今时不同往日,他好歹也是个新晋画家,与原主比起来也算有一技之长,男客什么的要不就先金盆洗手了吧?
正琢磨着,画室厚重的玻璃门被人从外面拉开,悬于门顶的风铃被一阵轻风拂过,带起一串叮呤当啷的脆响。
一个身材高挑、身上的靓蓝色衬衫扣子将将开过胸口的男人立在门口,声音清澈,语带询问,“谁是官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