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宴一拐进鸿泰路,两旁的街景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相较于前面两条街上的吵嚷,这条街显得更加闹腾。
鸿泰路,又称酒吧街,被誉为年轻人的安乐窝,也有人称其为青春的火葬场。
“直走,”梁泽说,“开到底。”
官聆没再多问,这条路比其它单行道都要窄小一些,加上两旁除了各大酒吧的招牌闪着霓虹外,连个路灯都没有,偶有喝大的人突然窜出来也是常事,所以官聆开得格外小心。
比起前面几家,脱轨就显得安静许多,门脸儿也不花哨,一块几张木板随意打成的补丁上挂着两个闪着金色光晕的小字——脱轨。
官聆进门的时候习惯性抬头往那招牌上望了一眼,这里他来过三次,最近一次就在三天前,周锦航用甜言蜜语兑酒,把他灌了个大醉,然后将他送到了周崇的床上。
周崇是周锦航的堂哥。
许是思绪飘得太远,周崇那张另人生厌的脸猛的映在了补丁上,吓得官聆直直的往后退了一步,脚底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硌得他‘哎’了一声。
“被踩的人还没吱声儿,你这罪魁祸首倒先喊了起来。”
声音擦着耳廓钻进耳朵里,离得极近,像贴着耳朵说悄悄话般,只是这声音明显不是说悄悄话的分贝,语气也跟悄悄话半点儿搭不上边儿。
“没感觉吗?”梁泽紧皱着眉,脸上的不悦就差直接拿笔写上‘我很不爽’四个大字了,“脚底儿硌疼了吧?”
官聆这才反应过来,忙往边上跳开,环境太黑,也没看清梁泽的脚被自己踩成什么样了,不过自己脚底还真被硌得有些疼,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想来梁泽的脚背也好不到哪儿去。
“对不起,我没看见……”官聆立马道歉。
梁泽没再看他,越过他直直的推门走了进去。
官聆暗骂自己没事儿乱发什么癔症,梁泽现在可是他的顶级vip客户,万万得罪不起的重要人物,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再让人家不高兴了。
不等官聆告诫完自己,耳边一个声音又钻了进来。
“你跟阿泽真是同事?”周锦航抄着手站在他旁边,说话的时候一脸审视,仿佛这是一个多么严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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