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把人扯进了屋里。
屋里没开灯,乌漆麻黑的,官聆寻着记忆想起这间似乎是上次寿宴梁泽住的,想来应该是他的房间,只是梁泽没给他思考和发问的余地,把人拽进屋就摁在墙上亲了下去。
“唔……”走廊的灯光透过虚掩的门扉洒进来,巴掌宽的一条光影打在两人脸上,官聆被亲了个措手不及,想着这里是梁宅,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推拒。
梁泽顺势摁住挡在胸膛上的手,光摁着不够,还抓握着往自己衬衫扣的缝隙里伸,官聆吓了一跳,唇齿微张似想说话,梁泽便趁着这空隙趁虚而入了,舌尖扫过热烫的腔壁,触到口腔里那条闪躲的“游鱼”,狠狠捉住,舔舐,翻搅。
官聆从未经历过如此汹涌澎湃的吻,神经末梢早已短了路,理智一点点被汲取,他像条濒危的鱼,进气少出气也少,直到汹涌的浪逐渐平息下来,他趁着空隙偏开头大口吸气,等他醒过神来才发觉原本抵在梁泽胸膛作以推拒的双手早不知何时环在了对方脖颈上。
“笨。”梁泽的唇贴着他的耳根,并不比他好多少,说话时粗重的气息拍在耳廓上,“连换气都会。”
官聆又羞又恼,耳根还被他说话的热气弄得麻酥酥的,他缩了缩脖子躲开他,环着对方脖子的手曲着在后劲rou上揪了一下,“发什么神经你?”
“突然就想亲你。”梁泽实话实说。
“那也不用这样吧!”官聆喘匀了气,怨怼的剜了对方一眼,“我还以为房子着火了呢。”
“确实着火了。”梁泽欺近他挺了挺腰,“烧得不得了。”
抵着小腹的东西太实在了,官聆整个人都僵了一下,缩回收想往后退,后背却抵着堵结实的墙,退无可退,只好继续将人往外推,“烧着了就拿水浇。”
“烧的是三味真火,”梁泽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按,嗓音低沉又性感,“平常的水浇不灭。”
官聆的手被烫了一下,脑海里不合时宜的跳出在豪景“晨练”时的画面,他想把手缩回来,梁泽却按得更紧了,低沉沙哑的嗓音磨着他的耳根,舌尖黏腻的扫过泛红的耳廓,“官官,行行好,灭一灭吧。”
早前官聆就发现自己是个抵不住诱惑的,平常梁泽只要欺近自己说点软话他就没辙了,更别说这种时候,仅存的那点儿理智被狗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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