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自己也就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可裕园不是自己家,何况主人还是个要对他和梁泽棒大鸳鸯的主,官聆讨好还来不及,自然不可能赖床,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硬着头皮起床换上衣服下了楼。
楼下吴婶正和帮佣们在准备早餐,看到官聆后吃了一惊,“小官助理起这么早?”
官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心虚的道,“习惯了。”
正说着楼梯口传来脚步声,官聆下意识寻声望去,正好对上梁昌业慈祥中透着威严的眸子,他整个人一震,下意识躬着背低了低头,唤了声梁老先生。
梁昌业居高临下的打量他,好半晌也没吭声,官聆被这如炬的视线烫得浑身不自在,但对方是梁泽的长辈、至亲,就算身上被戳俩窟窿他也得受着。
梁昌业打量了一会儿,也不知看出些什么,抬步下楼,经过官聆的时候问,“昨晚睡得怎么样?”
官聆心虚得想抹汗,扯扯嘴角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挺好的。”
梁昌业淡淡的嗯了声,“你起得还挺早。”
官聆含糊的嗯了声,又听梁昌业道,“年轻人就应该养成自律的习惯,早睡早起是根本。”
官聆唯唯诺诺的应着是,梁昌业径直往玄关外走,官聆也不知道要不要跟上,犹豫着往楼上看去,他起床的时候给梁泽发了微信,这人是睡着了没看见吗?
官聆站在原地犹豫了两秒,咬咬牙跟了上去。
梁昌业听到身后跟来的脚步声,严肃的表情柔和了些许,恩赐般同官聆道,“既然起来了就陪我这个老头子打会儿拳吧。”
官聆像个跟在太上皇身后的小太监,狗腿的应了声“好”。
梁昌业打的还是太极,上回官聆来裕园的时候见过一次,老爷子虽已古稀,打拳的身姿却挺拔苍翠,拳风柔中带刚,一看就是练了数十年才有的风骨。
官聆错他一步跟在后面依葫芦画瓢,画得很是胆战心惊,画了大约半小时,见老爷子只是打拳并没有开口要说什么的意思,官聆身上的紧张感才消退了不少。
可梁昌业是个生意人,生意人最会抓的就是措手不及,趁着放松的间隙,梁昌业一边推掌一边问,“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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