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与交易

沉潇醒来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下午5点了，jiejie的主治医生不在，护士长认出了她，聊了一下沉静的病情。

她在乳腺护理室里找到了正在帮病人清理伤口的梁医生，医生看到她来，说道：“稍等，马上就下班了。”

医院附近咖啡厅内，晚餐时间段意外的人流量很少，只有外卖员在前台来来往往，沉潇和医生坐在咖啡厅侧面的拐角里。

“钱借到了？”医生问道。

“凑了一部分，够第一次手术了。”她低头搅着面前的咖啡，不敢直视医生的眼睛。

“你……”医生本想说什么，看着她低头的样子，把甜点推倒她面前换了个话题，“实习的工作找的怎么样了？”

“嗯……找到了，后天就去上班。”沉潇回答道。

“明天把你jiejie带过来检查吧，如果情况可以，明天下午或者后天白天就能安排手术了。对了，记得请护工，你没有力气和精力能全方位照顾好病人。”医生提醒她。

沉潇左右看了看，这条拐角的走道只有她们俩坐在这里，整个咖啡厅空荡荡的，没人会注意角落里的她们。

“梁医生……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烫金边滚线新潮的长方形布包，犹豫地看着医生，支吾道，“这个，您收下吧。”

医生看着这厚厚的红包，猜测里面可能有1万或1.5万块，她退后一点距离靠着椅背，审视的目光看着沉潇没有说话。

沉潇红了脸，还是小声坚持道：“以前听别人说，大家都是这样的。”

“你的钱这么个花法，如果第一次手术结果出来情况并不好，短期内需要第二次手术怎么办？不说第二次手术，就是癌症病人术后护理的花费都不是一个普通上班族能短短几年还得上的。”医生面容严肃的说道。

“梁医生，我只是想……”

医生纤长的手指点在红包上，推了回去：“医疗系统早就改革了，并没有所谓的潜规则。”她看着沉潇年轻娇美的脸庞继续说道，“手术成功率的背后是失败率，像我这样的医生，一旦被告发收红包，多年苦读与熬资历的辛苦都会化为乌有。”

沉潇被说得缩了起来，她低着头，双臂垂在胸部两侧，手指在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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