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痕,锁骨处也留下几张沁血的齿印,手作之人便是他身前的小妇人。
小妇人背对着他,赤着如玉似雪的娇躯,一头青丝长及腰部,许是小妇人生育过后才会总觉得她全身无时无刻都散发着一股成熟丰腴的气息。
男人布履慵散,走到女郎身后,伸出一只有力的臂膀圈住女郎纤细的腰肢,将她拥进自己宽阔结实的怀里,在她耳畔低哑缱绻地说道:“我只是担心你不小心会磕到碰到。”
想起男人这几日的所作所为, 楚奻的身体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冷颤,她急忙摇头,侧开小脸低声回道:“我看得见的。”
可不是吗?被尉迟汜从荆洲带来大概有四五日了,可这几日,行动仅次于这间卧房内,半步都未踏出过房门。
白日里都是侍女将吃食送进屋,媪妪细心替她梳洗,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她,生怕她一个蹙眉不适,便被管事的拉去处罚。
夜里他从军营里回来,二话不说便压着她狠要,不论白日黑夜,她几乎衣不蔽体,被迫与他同欢,承受他灼热地、勇猛地进攻。
起初那次,他急切到很快就在她体内迸射出来,可之后的几次,他要得越发的狠。
她疼得不行,便忍不住伸手打他,咬他,挠他,想要摆脱他强悍的束缚,换来的却是他可怕又强烈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更重。
再后来她承受不住,莫名的就在他怀里大哭一场,把长期压抑已久的那些委屈、不甘、以泪水的方式对他倾诉出来。
听到她的哭泣声,尉迟汜眼中犹存地nongnong情欲也慢慢恢复清明,手忙脚乱柔声细语的哄问她,是不是弄疼她了。
看着熟悉的面庞,楚奻哭得更加厉害、更加伤心,哭着哭着,累了便在他怀里睡着了。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对于床笫之事,他总是食不果腹,永远的主导者。
更何况二人分离这么久,他更像一只从牢笼中刚逃出来的猛兽,一副饿狠狠的模样,日夜不眠地在她身上采撷,像是期盼已久的契合,又像是久违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