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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味是硬食,行军打仗的将士们是吃惯了的到是无所谓,只是这身娇rou贵的小儿生了病,肠胃必然不好,吃些清淡的,才好消化一点,这才吩咐火头军早早地开始连同药一起熬制。
犹豫了片刻, 楚奻还是颤着小手去把粥接了过来。
他说得对,没有力气怎么回家,家中还有亲人等候,她的身子脏了,却狠不下心一死了之,因为她不舍家人白发人送黑发人。
即使早已饿得饥肠辘辘,小女郎也不会狼吞虎咽,而是拿起勺子舀了半勺子粥,微微张开一张淡赤的小嘴,把粥抿入口中细嚼慢咽。
她吃得秀气,看着就赏心悦目,尉迟汜伸手将她散落在脸颊上的碎发别在耳后,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有些烫,但是比昨夜好得多了。
察觉到尉迟汜的动作,楚奻舀粥的动作一顿,全身下意识地紧绷着,随后又若无其事的喝着。
他问:“好吃吗?”
楚奻点头。
“那便多吃些,不够还有,吃了把药也喝了,在休息一会儿。”
是了,昨夜她好像发热了,就在她以为酷刑结束时。
他拉着她,又在冰凉的水里折腾了一番,直到她失去意识,他大概才肯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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