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匣放在石榻上,尉迟汜从里面拿出一瓶药粉递给她:“这个。”
她打开一看,眉心微蹙,略带愁容道:“就这么一点吗?”半瓶都没有,他伤得那么重,如何止血。
他却淡然的笑了笑,对她勾了勾手,楚奻弯下腰去,他便吻在她那张精巧的小嘴上,手掌一捏她圆润挺拔的乳rou:“唔。”
楚奻吃痛一声离开他的唇瓣却又被他含住,舌头顺势伸入她的口中,扰动她温暖的小舌尖。
鼻腔流连着男人的气息,那是属于成年男君少有的清醇气息。
一吻结束后,小女郎红唇微张,艰涩的开口道:“郎君。”
饱满的唇瓣沾上晶莹地唾液后显得更加诱人,尉迟汜指腹温柔的替她擦拭。
他眸色微深,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这样……还会不会把你的男人看得太弱,嗯~”
楚奻有些羞涩的看了他一眼,小脸儿guntang得不行。
都什么时候了,他竟还想着这事儿。
即是药粉不够,那便撒在伤口大的地方,再用白布包扎好即可。
楚奻替他包扎时,发现他的后背有很多的伤,旧的、新的、深的、浅的。
就连手臂上也有,那是齿印,很大的一个牙齿印,或许只有野兽才会留下的,他之前到底是生活在怎样的一个世界的。
她不知不觉的轻轻抚摸上那块伤疤,柔声问道:“郎君,这是什么时候咬的。”
“唔?大概五岁那会儿吧。”
“那郎君当时一定被吓坏了吧。”才五岁便遭遇这番,想想自己五岁那会儿,还在母亲的怀里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