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并无二致,连着那句:“什么臭鱼烂虾,杂碎野种都敢和我抢女人”刻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无时无刻得不在脑海里回响着,冒出来咬他一口。
秦鹤臣把烟头往他跟前一扔,猩红的点点火热顿时跌入泥土,埋了个头进去。就跟他被碾碎的自尊一样,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还是这样。
人在破碎颠簸之际,往往不会认命,只是抓住尚且还算慰藉的昭昭其言,偷来那么一丝的顺其和风骨。
纪容深破口大骂,眼神骇人猩红:
“秦鹤臣,你个孬种,凭什么绑我?”
他似乎是被这困兽之斗挑起来了兴趣,缓缓起身,凑近他,一脚踹到他心口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