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真好。可是”
陆肆捂住手机听筒,和那股血扯桌布地逗了半天,还是没把它压下去,喉咙鼓鼓囊囊,临近的任祥见状赶紧拿起一方纱布替他接血。
正处理受伤腿部的护士慌连叮嘱:
“伤员最好现在别说话,到医院还有一段距离呢。”
任祥不善脸色成功将小护士后半句话扇回去:
还不安生点,心脏伤地那样厉害,手术都不一定能做。
“苏苏,宝宝有没有闹你啊?我.......其实挺想看看他的,但是......我好像......等不到那一天了,好可惜,我都.......没能抱抱他。”
还有抱抱你。
苏瓷眼眶崩堤,软如海藻,一颗一颗的泪砸下来,屏幕立时啪嗒嗒作响:
“陆肆,你别不要我,求你.......”
声线颤颤,剃骨如刀,扎心似剑,心房敏感分布的血脉都因为她话移位错生,又像是被放到烈日下灼烤,卷起来的皮皱皱巴巴,恰似他无数拈酸吃醋的心情:
“傻子,我那......能不要你呢,我跟你......讲......咳咳咳......咳,你男人这次超极厉害,把那些人全都.......弄没了。”
“陆肆!你为什么总是要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