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路抱着放上了床榻。
这人为何还在置气?莫不是之前的气还没顺?
他看了齐白一眼,想要说点什么,想到自己身上只裹了一条薄薄的布巾,便先掐了个诀先将鲛纱内衫套上,而后方才开了口:“之前的事,本尊方才想过,是本尊之前想岔了,你未曾做任何损害本尊之事,便由你想如何便如何吧。”事实上,这两月来,他们二人作为师徒相处得极好,沈墨闫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必要折腾这一出,平白惹得自己和对方都不爽快。
不想齐白听了他这话却是微微一怔,而后勾着唇轻笑了声道:“师尊觉得弟子还在为之前之事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