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墨儿当时,可是心疼了?”
沈墨闫接过酒杯,目光在他双手上轻扫而过,淡淡道:“为何要心疼?我只怕你将这难得一见的酒壶摔了。”冻了手,自要拿不住酒壶,若不及时救治岂不就是要摔了。
白修岐闻言却止不住笑,端过另一只酒杯在沈墨闫杯上轻轻一碰,低笑着道:“故而墨儿乃是在心疼这酒壶?”
沈墨闫睨他:“不然?”
白修岐笑:“无妨,总归是心疼了的。”话落,不待沈墨闫再言,便续道:“交杯酒,墨儿可莫要误了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