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时候都担心他会不会遭遇意外。
所以他构建了一个完美无缺的谎言,将枪伤这件事转为了被高空坠物砸到。
孤余风也成功被谎言蒙蔽了,他们在墨尔本平静地度过了将近四个月,然后解开电子脚铐,在媒体和大使馆的工作人员的陪伴下登上了回国的私人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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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闻新原本以为自己会感慨万千,但事实上,他的情绪十分稳定,稳定到还能继续在脑内细化下回到集团后的第一轮演讲内容。
孤余风躺在他的怀里睡得很沉,他昨夜不太能睡着,拉着他想聊天。
叶闻新一开始陪他聊了一会儿,然后意识到继续聊下去对睡眠毫无用处,索性低头吻上了他的唇,做了大半夜不可描述的事——直到临近天明,他才餍足地收了手。
于是孤余风打着哈欠被叶闻新搂抱上了飞机,没说几句话就睡着了。
叶闻新用手指戳了戳对方的脸颊,又戳了戳对方的嘴唇,然后他发觉孤余风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