臾后,陆时烜淡漠的嗓音响起:“你从哪学来的?”
宋惊雨不假思索便道:“出嫁时,媒人婆教了我些侍候夫君的规矩。”
待话说出来,她开始后怕,裸露的后背好似被一阵阴风刮过,激得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大少爷不会嫌弃她吧……
她想,媒人婆教的那些个规矩,她虽说没太上心,但也听进了几句。
女子每月总有几日不宜行房事,但男人不同于女子,哪有不方便的日子,只有不舒心的日子。若凑巧丈夫在那几日来了兴致,又或者在妻妾有孕时来了兴致,可总不能让丈夫一味忍着吧,这会子功夫指不定又得添了一房的妾室,再不济也是寻花问柳觅知音。长此以往,于女子可是大大的不利。
所以,媒人婆就同她说,若是行不了房事,用乳儿,或者腿儿,甚至用上面的那张嘴,都是能给夫君舒心的。
她一开始便是这样想的,莫说现在不方便,即便是能行方便,她也不愿意用下面的穴儿。
用穴儿疼,这是她一早就有的认知,更何况,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用穴儿让男人舒心,正巧媒人婆说到这时她没细听。
“大少爷……”
宋惊雨见陆时烜默不作声,不由地唤着他,但一想到对方可能嫌弃自己愚笨,索性闭上了嘴,后边想说的是一个字都没说。
陆时烜微蹙着眉,凝视她半晌,不错过她任何神情。
“宋姨娘何不教教我?”
“我未曾听过。”
他的话落到宋惊雨耳中,便转化成另一层意味。
大少爷莫不是在逗她?
难道男女欢好,男子不应当比女子更懂这些事儿的吗?
怎么大少爷的反应,眼瞧着还不如她呢,说到底,大少爷应该也是未经人事的,不然怎么比她还对这种事陌生。
想着想着,她的脸上渐渐浮出一层笑意。
“大少爷,妾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听媒人婆说的时候,都记下了。您就放宽心,让妾服侍您吧。”
正说着,宋惊雨便作主替陆时烜解了裤子,那一贯深藏不露的男人特有的标志性器物就这么呈现在她的眼前。
其实,他的性器早就直直挺立了,只不过有了衣裤的遮掩,再者,宋惊雨没有和男人的物事打交道的经验,哪里辨别得出这物是何种情态。
宋惊雨瞥了一眼这个起初曾让她好奇的玩意后,就想别过头去。
这玩意也太丑了,哪里像媒人婆描述得那般美好,还说这是女人都喜欢的玩意,也会让女人舒心,恨不得天天见了这物,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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