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的音乐想要好好回想却被歌词一遍一遍的洗脑。
“……我还看过那个照片,妈的恶心死了。”
我像是回魂了一样继续听他们说话。
“他那个尸体都烂了肿的看不出来是他,我真的……诶呀终身难忘啊。”
说完男人喝了一口啤酒似乎是要冲刷掉尸体带来的恶心。
张琳斜睨了我一眼又说:“诶,你当时和他关系那么好警察怎么没找你啊。”
我无言以对,没有多做解释就离开了餐厅。
麻木的走回了家,笨笨似乎是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迎接我而是远远的坐在柜子上打量我。
我打开水龙头想要洗洗手,强力的水流哗哗的淌着发出的噪音让我一阵恍惚眼前一黑就软了双腿。
仿佛电脑被人强行拔断电源而黑屏,我此刻就是如此我甚至感觉不到磕在瓷砖上的疼痛。我的五感在水龙头打开的那一刻就抽离了身体,黑暗中我感受到笨笨毛绒绒的脑袋在拱我的右手。
上学时打个瞌睡都能做好几个梦,时间在那种状态下失去了作用,我挣扎着坐起来痛觉最先恢复其次是触觉,裸露在外的皮肤贴紧冰凉的瓷砖让我更清醒了。
连一分钟都没有可能也就十几秒钟,可是这十几秒又无比漫长。
我不知道何言在忙些什么,自从我给他送饭回来遇见张琳那天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这几天他只回来匆忙的吃过几顿饭他还和我抱歉。直觉告诉我他在调查关于我的事,又或者说关于我的案子。
何言不在也更帮助我沉下心回忆。我已经想起来一部分了但不完整我只能一半猜一半回忆逐渐拼凑出来完整的故事。
我也不顾何言的劝阻偷偷去找过沉昀明但他名气大我作为一个“普通患者”连他的号都挂不上。我尝试过直接去他的门诊找人,来找他看病的人太多了毫不夸张的说那一整个楼层都是等着能见缝插针让沉昀明看上一眼的病患,就算他今天不放号也依然有人蹲点并且有专门的人把守我无计可施。
我开始无法正常进食焦虑不安,这些我都没有和何言说。我记忆缓慢恢复的同时变得无法信任他,他是刑警他的职责就是捉拿嫌疑犯。
我如往常一样机械的咀嚼冰箱里冻得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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