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住只能来码头。’
空语干枯毛躁的头发被羡繁握在手里让他有些羞,自己如此不堪丑陋的样子被羡繁看见是他最不想的。
“是他们欺负你了吗?”
空语见识过羡繁施展法术的厉害连忙摇头否认。
‘是我自己的错,与奉国寺无关。’
羡繁自然没有八卦之心,听到什么就是什么。空语如此说她也没觉出任何不对。
羡繁想起空语曾教会她撒谎,有时候谎言更容易让人接受。
空语想到什么微直起身。
‘那棵树……真如你所说。你走后不过一年光景树死了方丈也是……’
她抿了抿唇回过身询问道:“你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空语摇了摇头。
事实上他的身体倒是比在奉国寺是更好了,个子也长高了不少。虽说日子过得清贫也只能住在船工统一的大通铺但长时间的体力劳动让他的体格越来越结实。起先他还能坚持茹素,可日子一久体力就跟不上每日做的工也比其他人少上一半。
一日,他在甲板上饿晕过去再一醒来时鼻息间都是nongnong的香气。他挣扎着爬起将放在床边的一碗rou汤一饮而尽连汤底的rou渣也没有放过。
自那之后空语算是彻彻底底的还俗,为了生活为了身体他不得不吃rou补充体力。
当然每次吃完都要自责很久。
所以当羡繁问起身体好坏,他一边摇头一边微笑拍了拍自己的胳膊表示身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