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吁短叹几秒,终是败给他,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陆西神清气爽地搂过她的腰,在她颊侧吻了吻,“这才对嘛。”
夜里,上了牌桌的程阮没待多久就输光一手筹码,心里掂记着扩充的事,牌面上的牌几乎不怎么过眼,跑偏的注意力将手对六错看成九,自然而然早早为一众德州老手做了贡献。
“程阮,你手对六就敢接别人KK的All IN啊?公牌面上全是高张啊!最小的也是九。”池润坐在她右边,看了她丢掉的手牌,搞不明白她是什么cao作,忍不住提醒。
程阮神思涣散地挠了挠头,扣下筹码盒,”算了,我不玩了。”
池润以为自己说烦了她,赶忙道歉,“诶,我没说你,别不玩了呀,才坐下来十几分钟。”
“我真累了,忙一天,明天还得早起。”程阮拉开椅子站起,冲对面的陆西说,“你继续玩吧,我上去睡会。”
“要我陪吗?”陆西看了眼新发的手牌,抬眸问。
程阮想到上楼将要做的事,实在不希望有第二个人跟自己同处一个空间,就算是陆西她也膈应,于是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要,我自己上去就行。”
回房后,程阮从陆西箱子里翻出一个胶皮黑袋子,抓着底部将袋中的东西一股脑倾倒在地毯上,长长短短的扩充器落了一地,她无语地看了半晌,实在难以鼓起勇气去触碰。
实话实说,她在性方面不算特别开放,但也绝非保守,然而前面被进入是共通常情,玩后面却令她实在略微不适应。又磨蹭了几分钟,她硬着头皮挑出一个最短小的黑色软胶质塞子,进了浴室。
反反复复用沐浴露将胶质塞子洗干净后,她冲了个澡,在xue口涂满润滑液后,她一点点将这异物送进去。初始被凉得一激灵,肌rou收紧后将异物挤出,不得已再次尝试前,她深呼吸几次,尽可能放松,这次沾了不少润滑液的塞子被顺利推入。
倒没有想象中的刺痛感,只是不属于自己身体的物体嵌在甬道浅处,不免还是有排异反应。
她安慰自己,如今循序渐进,真刀真枪上阵比这个不知要粗长多少倍,希望他能见好就收,不要玩得太狠。毕竟她对彼此第一次身体交融的阴影记忆犹新。那时他不停柔声安慰她,再过会儿就好,马上就好,却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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