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脆弱,始终掌控在手里,可是他会一次次不知何时的突然醒来,依旧想去追逐着那个人,想爱着那个人。
你无法忍受那个卑微,绝望的自己,你只能一次次杀掉他。次数多了,你渐渐认为他死了。可未来的许多年,他总会不经意间浮上心头,让你怔住久久不语,可是你知道他不会活过来,他只是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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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血很厚很厚,揉进了手心,虽然看不见,可呼吸里全是血腥的气味。那一天,书院求学,受众瞩目的弟弟只送回一颗沾着血迹的头颅,你什么也看不见,呆呆地跪在地上,被母亲紧紧攒着领口声声质问“为何死的不是你。”。
你一言不发,只是缓慢的闭上双眼。风很热,血很烫,你已记不清梦中曾见过的母亲模样,模糊到失去了印象,唯有过去曾听到的几声小名的呼唤留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