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累孩子。”
原拓道:“确实。”
邵玉琳略略一顿,道:“你也看见我现在的情况了,你们一个个都恨不得看见我绕道走,可我也是受害者啊!我被人逼的像是老鼠一样东躲西藏,难道不应该跟亲生儿子求助?”
她打量着原拓的神色又说:“要是你心疼隽隽,不愿意让他为这事奔波,能不能麻烦原总帮我跟各方沟通协调一下?因为这事我毕竟不知情,只要让他们别来找我就可以了。”
做梦呢。
原拓懒得搭理她,随手扣好大衣扣子,系上围巾道:“医药费交了,我走了。”
邵玉琳还没见过这么油盐不进的货,按照她的逻辑,喜欢她的人就可以让她予取予求,喜欢她儿子的人当然也随她呼来喝去,原拓这个态度不太正确。
连日下来,被丈夫欺骗的委屈,被他人谩骂的冤屈,以及受到这种冷待的愤怒,尽数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