臆想着,他这个时候如果能冲上去,哪怕手被捆住了也无所谓,他可以咬破对方的喉咙,看着他的血流干。
“你害怕吗?”郑安秋问道。
童隽慢慢垂下眼帘,淡淡地说:“死到临头,谁不害怕。”
郑安秋慢慢地微笑起来:“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那些人吗?”
“那年也是冬天,我为了有机会参加学校推荐的一个比赛,到外面找灵感写生,就路过了那么一个村子,当时村子里还有人。”
郑安秋道:“他们村头有户人家搬走了,院子是空着的,我就在里面凑合着住。睡到半夜,有一家五口过来,三男二女,说也想来这里住一晚,要和我挤挤。”
事情无论过去多久,在跟童隽讲述的时候,郑安秋还是能清晰地想起当时那每一幕场景。
20年前交通还没那么发达,城市化的进程也还没有完全推进开来,那一带说句穷乡僻壤一点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