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便多喝了几杯,等到她心甘情愿放下酒樽的时候,已经过去半刻多钟了。
面色带着酒醉后的酡红,她嘴里咕囔着,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如今风华正茂,正是最好的年岁,可以多出去走走,参加些诗会或者筵席。否则,成亲后可就没有那么多自由哩。”
盛长儒没想到自己才稍不注意,她便喝成了这副德性,不由得愣怔片刻,但随即他又抓住了她话中最关键的信息,问道:“那如果可以重来,jiejie还会义无反顾地嫁给姐夫么?”
谢沅锦单手托腮,两只醉意朦胧的眼睛眨巴眨巴,似乎是在思索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尽管酒精的作用,让她的思考速度减缓许多,但她并没有停顿太久,便作出了回答:“会呀,因为他对我来说,比自由来得更重要。”
虽说早有预感会是这个答案,可盛长儒还是止不住地感到失落。
“你这么喜欢他,究竟喜欢的是什么?”他起身走到谢沅锦身边,弯下腰,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嘀咕着。
若是在谢沅锦仍旧保持清醒的状态下,盛长儒是断然不会做出如此放肆的举动的。然而此时四下无人,谢沅锦又因酒劲上头而有些神志不清,简直可以说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盛长儒很清楚,一旦过了今日,他将不会再遇见这样的机会。因此他颤抖着伸出手,摸向她美的不可言状的脸。
“jiejie,你可知道,我喜欢你许久……”他长指在她颊畔逗留片刻,而后便转移阵地,指头缓慢地靠近谢沅锦微张的粉色樱唇。
一寸,一寸,直到指尖几乎碰触到她的唇角。
盛长儒本想重重摩挲几下她的唇瓣,结果突然间,他的后领便被人狠狠揪住。那股强势的力道,一下子将他从地面上拽了起来。
盛长儒根本来不及看清对方的面孔,便见他抡起拳头,对准自己的脑袋,毫不留情地挥来。
这一拳,直接打得盛长儒脸上挂彩,鲜血自额角汨汨淌下。
盛长儒毕竟是书生,挨了这结结实实的拳头后,顿时头晕目眩,倒插葱似的栽倒在地。然而,面对把他打成这鬼样子的元凶,盛长儒却不敢有半句怨言。
——因为那人正是连景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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