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脑门抵在连景淮胸前,任由他抱着自己出了屋子。
居中的厅房里,临窗的地方摆着方桌,膳食摆了个满满当当,还未走近便能闻到扑鼻的香味。谢沅锦不得不感慨,这武贤王府中的伙食果真是极好的。
落座以后,连景淮并未急着动筷,反倒先帮谢沅锦盛了碗雪白细腻的甜豆腐脑,“这是新来的江南厨子做的,尝尝看,合不合你胃口?”
谢沅锦闻言,捏起调羹舀了勺豆腐脑送进口中,仔细咂摸一番,点评道:“真好吃,我倒不知道豆腐也可以做得这般软嫩,压根儿都用不着咀嚼,一入口,便顺着喉咙滑下,还带着浓醇的豆香味。”
说完,谢沅锦不禁觉得有些奇怪:“王爷不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么?为何要特意请来这么个出身江南的厨子?”
连景淮抿着唇笑了笑,“先前我便发觉,比起京城道地的菜肴,你似乎更偏好甜口的江南味儿,于是便让人提前寻了位南方厨子来,以防你随时嘴馋。”
谢沅锦完全没想到其中还有这层典故,一时间不晓得该作何反应,只得呐呐地道了句:“多谢。”
连景淮不满地啧了一声,“我是你丈夫。”言下之意,便是叫她不必见外,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给的所有宠爱。
“我……”谢沅锦待要再说,然而话到一半,却见琉璃领着一位大夫模样的中年人来到院中。她规规矩矩行了个礼,然后开口道:“启禀王爷、王妃,陈大夫照例过来请平安脉了。”
连景淮搁下碗筷,用手帕擦了擦嘴,才抬起头对那名姓陈的大夫道:“劳烦大夫先替王妃瞧瞧脉象。”
陈大夫数十年来专门帮连家上下诊脉,对王府诸人的病史熟知于心,包括谢沅锦这段时日以来,所服用的治疗宫寒的药方,都是由其亲手调配的。
陈大夫心里清楚这位新晋王妃有多受重视,因此不敢有丝毫怠慢,接到指示以后,当即坐在旁边的杌子上,开始摆弄药箱。
他在谢沅锦白皙的皓腕上铺了一条纱巾,随后仔细地辨别起脉象。一边诊脉,他还不忘一边询问谢沅锦的饮食起居,给予些实质些的建议。
等到收回手时,陈大夫眼角眉梢都盈满了笑意,“王妃娘娘到底是年轻,经过这半年的将养,身体已经调适得差不多了,想来再过不久,便可为王爷孕育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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