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次栉比,她正被旁边的丫鬟扶着胳膊坐下,许是身体真的虚弱,她肩上还搭着个轻薄的披风。
“罢了,回去吧,楼上的风景也不过如此。”
旁边女子窃笑,“小姐是因着婚期临近才这般惶恐吧,侯爷对您情深意重,必不负您,您还是少思少虑,多保重身体的好。”
白乔扯了扯嘴角,敢情他是觉得采.花贼不够有挑战,还给她安了个未婚夫婿,阁楼约有四层楼那么高,凭栏远望能将周遭华丽却低矮的建筑尽收眼底。
在丫鬟看来,她是卧床许久,觉得身子骨乏了才想到楼上转转,结果还没停留一盏茶的时间又要下去,心里定是在担忧婚事。
白乔穿了一身繁琐的长衣,迈了一白多层台阶,她这‘被虚弱’的身子几乎快要累岔气。
“咳咳……”
“小姐缓行,您身子骨本来就弱,又走了许多路定然累着了,先在这歇息会。”
白乔按了下剧烈跳动的心脏,就近在水边的亭台下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