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不……”
一口气呛于咽喉,她猛烈地咳嗽了几声,竟一下子喷出一口血来!
那血溅了有些远,险些喷到萧欤的靴上。男子极为嫌恶地将靴子往后收了收,抬了手,无水立马识眼色地上前来。
萧欤慢条斯理地抬了抬眼皮:
“把嘴掌烂。”
如此毒妇。
脸和命,怎么说也要留下一个。
夏季总是多雨的。
方才雨还刚歇,不一阵儿,空中又开始飘落絮絮的雨丝。萧欤靠在亭中,有帷帐放下,叫华枝只隐约看到一个人形。
亭子外,掴耳之声还未停。
“王爷,”终于有下人在一旁提醒道,“又落雨了,皇上和娘娘还在殿中等着咱们赏画呢。”
他这才恍然回过神来,瞟了亭外的女眷们一眼,还未出声,已有人催促道:
“各位姑娘还干站着做什么呀,站着淋雨吗?快回殿中去,宫宴还没结束呢!”
这一声,让大家纷纷动了足,没一会儿人群便散了,如纷杂的雨珠子汇成帘,又落了地。
华枝瞧着,萧欤撑开一把伞,朝着自己走来。
“阿姝借你的伞,二姑娘亲自还个她罢。免得经了本王的手,又要落下别有用心之人的口舌。”
华枝点头,接过伞。
其实她知晓,萧欤这样做,这哪里是怕落人口舌?她更私心地想下去,也许是对方见自己手中没有拿伞,故此将这把伞先借与自己。
他不知,她原本出府时带的伞,此时正安安稳稳地躺在马车中。
却在刚才,华枝从他那一双眼中,隐约窥见了几分怜惜。
人皆有怜香惜玉之心,就连祁王萧欤也不例外。
她抑住面上神色,朝那人一福身。
声音清婉,宛若珠帘玉撞,又掺杂了几分
“多谢王爷了。”
“只是这柄伞,”她略一沉吟,终是低声道出了心底疑惑,“这柄伞,当真是月姝小姐的?”
伞骨上,一个“月”字赫然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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