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他,却缄默不言。一双眉微微蹙着,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王爷,您说,臣如今的坚持,是对的吗?”
萧欤一怔。
“王爷,臣亲眼看着先帝如何将大萧治理得海清河晏,亦是看着先帝如何平倭除寇,保百姓安定无忧。不过百年,甚至不过二十年光阴,天下怨声已起。前些日子,臣曾去民间一观,愤愤民意难平啊!”
紫衣之人将视线挪开,目视前方。在他的正前方恰好有一颗大槐树,虽已至秋天,可枝叶仍旧郁郁葱葱。
“御史大人这是何意?”
他冷声,道。
似是料到祁王的反应,谭楷文也不慌乱。他又凑近一步,几乎要贴到祁王的耳前。
突然出声:“臣知晓王爷冰清玉洁,臣先前何尝也不是愿尽一生为大萧肝脑涂地。这段时间,臣却突然明白了一个理儿。”
“什么理?”
“臣追随的是大萧,并非某个人。臣兢兢业业的是为大萧的百姓,而非昏君。”
萧欤微愕。
“这天下,是百姓的天下,而臣,也应该追随大萧百姓以及心系百姓的明者。”
绝非是那个位置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