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天韵晃了晃脑子,感觉有点想吐,他一把推开扶着自己的人,单手撑着墙角,就开始往地上大吐特吐。
一股酸臭味顿时溢满了这个地方,旁边尚还能算清醒的人嫌弃的往旁边躲了躲。
“那个,戚哥,要不然我叫辆出租车把你送回去?”朋友讪笑道,心里恨不得早点摆脱这个醉鬼。
戚天韵又干呕了两声,总算觉得好受了一点,他随意摆了摆手,其实根本没去听旁边的人在说什么。
对方只当他是默认了,连忙从手机上叫了辆网约车,然后把戚天韵扶到外面,接着就跑路了。
戚家派来接送的司机因为被嫌啰嗦被戚天韵早早打发了走,这家夜店位置隐蔽,很适合做一些不能见光的“好事情”,同样位置偏僻,打车最近的司机过来也要十几分钟。
凌晨四点,外面几乎一辆车都看不到,这边的路灯光线有点暗,戚天韵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感觉有点冷。
他稍微裹紧了点自己的外套。
就在这时,忽然眼前一黑,似乎有一片粗糙的布料笼罩在了他的脑袋上,将他的视线完全遮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