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暴君往外爬。
“你去哪儿?”
酒后低沉沙哑更偏向成熟男人的音色自身后响起。
宋岩瞬间苦了脸,在心里愤愤吐槽你丫的早醒了为什么不说话?让老子以为还有希望跑掉,浪费老子感情!但话他肯定是不敢这么说的,除非他嫌死的不够惨。
“回王上的话,奴才是想去出恭,不是有意惊扰王上的,还请王上恕罪。”
宋岩乖乖爬回来应话,接受命运的审判,他在想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在暴君醉酒的时候跟暴君啪啪啪了和身为太后的男宠这两者之间哪个罪行更重一些?他会不会死的比千刀万剐剁碎了喂狗还惨?
秦禛屈膝坐起来,胳膊懒懒的搭在膝盖上歪头斜倪眼前的小太监,他也刚醒没多久,宿醉后的头疼欲裂让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回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想到自己醉酒做出跟那个女人一样恶心的事,要说心中不恼怒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但他酒醒后并非完全人事不知,依稀还记得是他自己强迫了这小太监,因此还挨了一巴掌……
想到这里秦禛投射在宋岩身上的深沉眸光瞬间变得阴森冰冷起来。
宋岩只觉后脑勺一凉,吓得一个哆嗦,黑黢黢的小脑袋不由自主低的更低了几分,试图将自己缩成个鹌鹑藏起来,活像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他了似的。
秦禛看的可笑,眸中的阴森冰冷无意识的便淡了几分。
便在这时,假山外的小道上传来一声略显苍老的恭敬唤声:“王上,可是醒了?”
秦禛收回视线,声音慵懒的轻哼一声:“进来吧。”
杨忠忙带着人绕过假山入内,服侍秦政洗漱更衣。
说是服侍,但那些宫女太监都只是端了洗漱用品上去,规规矩矩的跪在秦禛面前,拧好了毛巾低着头递给秦禛,看都不敢偷看一眼,就更别说碰了。
宋岩余光偷瞥到这一幕更是绝望,他记得书中有写,秦禛因为他母后的放浪行径,男人和女人都厌恶,讨厌任何人碰触他,触之即死。可他昨晚不仅碰了,还碰了最他妈不能碰的一块rou!千刀万剐剁碎了喂狗预备了。qaq
杨忠眼见秦禛收拾的差不多了,方才跟他恭声禀报:“王上,太后的一干男宠皆以抓获,请王上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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