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停你还真要取我性命啊?”
陆深挽了个剑花,将剑收在身后行了个礼,说:“我心中有数,知道你会叫停。”
“哼,臭小子,算你赢了!哎?那不是才来的厨娘吗,怎么跑到前院来了,我这还没穿衣服呢。”那壮汉还想再说陆深两句,余光却瞄见了站在演武场外的甄榛。
听了这话,原本面无表情的陆深眉头一皱,回头看了一眼甄榛,又转回身对他说:“你还在这干嘛,快去收拾一下自己,□□着上身成何体统!”
“嘿你这臭小子,我哪次和你练武不是这样,怎么今日还嫌弃我来了?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小娘子……哎!你别走啊!”壮汉话还没说完,陆深就毫不犹豫的转头走向甄榛,“重色轻友,重色轻友啊!”
“你来做什么?”
甄榛刚反应过来,就看到陆深停在自己面前,低头和她讲话。正是春末,春风拂过陆深额头因练武散落的碎发,也不知怎得,甄榛看着还微微喘息的陆深,竟红了脸。
“啊?啊!我有事和你商量。”
陆深看了一眼甄榛,眼神在她发红的耳朵和脸颊上游移了一下,开口道:“跟我来吧。”
陆深将甄榛带到会客厅,让甄榛坐了,说:“出什么事了?让你这般匆忙的来找我?”
甄榛定了定神,将昨晚从那几位书吏那听到的谈话说给了陆深。
“他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无故犯禁。”听了甄榛的话,陆深眉头紧皱,好似一尊玉面阎罗。
”你先别生气嘛,说到底还是我这个厨娘做的不好,竟还要各位大人翻墙出去找吃食,所以我想着,要不在公厨添一个宵夜,不然即便你罚了他们,饿着肚子也还是审不好案子的。”甄榛见陆深动气,好似要立马去惩治那几人,连忙安抚。
“王厨我是知道的,他虽仍旧健壮,但王婶娘却是身体不好,晚间离不得人。总不能叫你和阿潼两个小娘子来熬夜做工。”陆深摇摇头,并不赞同。
“也不必多劳累,我听着他们晚间出去也多是买些卤rou,若是可以,我便也卤些,配着胡饼吃,简单方便,且我听着过些日子,阿多就要考试了,若他一次便能通过,就可以来帮忙了。”
又说,“我自然不是白做工,先前白夫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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