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面教材。
山阳夫人知道后毫不客气的反击他,吃不着葡萄偏说葡萄酸。
把独孤辽气得山羊胡都要竖起来了,他虽然老大年纪没有成亲,但也是有审美标准的行不行,谁会看上这个挥金如土放荡不羁,偏还自诩高雅风流的女子。
“先生何必总是与山阳夫人过不去?”萧策不解,人家作为长安的土著,也没有对他们表示出什么反对,相反还为抗击匈奴捐出过万金,这样的女子堪称长安人的表率,不明白为何每次先生见了山阳夫人都要出言讽刺,问题是没有一次占过上风,害得他也没脸见山阳夫人。
“我什么时候与一个女子过不去了?!”独孤辽一个凌厉的眼风扫过来,将军额前跑开马,宰相肚里能撑船,如此小肚鸡肠之举传出去他还怎么在长安城抬得起头来。
“你去查查,山阳夫人和主公有没有什么私底下的联系?”崔妙之找了个借口去花园转转,吩咐琼桃。
前些日子琼桃上下打点,也是弄明白了萧策此前伺候床榻的几个女子,年级都不算小,都是曾经伺候过他的丫鬟。
不过她北上前已经被安夫人都打发了,可见安夫人是萧崔联姻坚定的支持者,以后她要与安夫人多多亲近套套近乎才是,毕竟敌人容易树,朋友却难交,有时候朋友的作用比敌人重要多了。
崔妙之带着琼枝琼桃在桥上喂着锦鲤,不远处一群仆妇围着一个妙龄少女浩浩荡荡的走来,言语不善。
“你就是崔妙之?”少女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长得不算多么出众,但是却气势汹汹,崔妙之也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整个北地谁不对她客客气气的,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小女扬州崔氏,请问meimei是?”崔妙之按下了想要与人争论的琼枝,笑着回答。
“我姓霍,是豫章公主的侄女。”少女自报家门,“明日我姑母就到了,看她这么收拾你。”
豫章公主,平朝没有这号人吧,崔妙之绞尽脑汁的在想,宗亲在大多数都在荆州,除非这人深居简出,根本没有随平室南迁,难道还有遗留的宗室会被邀请来参加婚礼?
“你既是公主的侄女,那也是翁主了?”崔妙之反问,这豫章公主不会是先帝私生女吧,那这个孩子呢,她的父亲是谁,如果是王侯,那她应该也是有翁主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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