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一身黑衣蒙面的男子把耳朵紧紧贴在屋顶上,对于自己兄弟的话充耳不闻, 不耐烦的挥挥手,让他别聒噪打扰正事儿。
他萧勋千军万马都不怕,还怕区区几个侍卫不成。
看自己公子不接茬,萧亭不停地拿袖子擦着汗。
这参加完奉安大长公主宴会都好几天了,公子就一直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天天摆着张臭脸,吓得大家都不敢玩笑, 生怕触到他霉头。
“那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啊?”萧亭嘀嘀咕咕的,两日前府中截了豫章公主一封家书, 信使现在还绑在他们府里呢。
可是信里内容他不得而知, 只知道公子看完信后最近本就挺黑的脸更黑了,真的如锅底一般。
竟然连帖子都不递就要闯霍王府见豫章公主, 被人家毫不客气的挡了回来。
回来后一言不发, 原来就不虞的心情更加恶劣了,在他还以为公子又要抓人陪练拳脚发泄的时候,大晚上就被拎来这墙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