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时被拦在大营之外,呆了整整半年,萧勋愣是没有让她见到儿子一眼。
每每提及萧勋,她就恨得咬牙切齿,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嫁给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丈夫。
等再见时,萧策都六岁了,和她也不亲了,他既不爱撒娇也不爱笑,完全和萧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沉默自持,拒人千里之外。
她每个月都可以见到萧策一次,时间久了,儿子重新和她熟稔起来,萧勋又要娶亲了。
心狠狠的痛了一下,然后她淡淡的冷哼了一声,再也没有其他感觉了。
鸡鹿塞一战萧勋没有回来,她有些迟钝的想也许这样她就可以解脱了,所有的爱恨就交给时间去磨平吧。
“殿下,臣最后问过主公有没有话带给您。”燕山在她面前痛哭流涕,铁骨铮铮的汉子一身伤,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她面前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