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苍白快速变为情欲的晕红。
这一幕被李露落在眼中,她多少觉得滑稽,再怎样威风凌凌、高大冷峻、傲慢不凡的男人发现自己的性能力消失或不够也会觉得苦恼,仿佛这根命根子比性命和贞洁还要重要。
李露可以肯定的说,如果她不是后来玩谢与烬的性器玩得太厉害也太过分,让他误以为自己被弄废了,恐怕早就舍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和李露共度巫山云雨,毕竟,在李露吻上他的那一刻,男人就已经半推半就,默认着作为胜者的她可以随意对他上下其手了。
不过这也算好事,经历了挫折后更加惊喜嘛,李露用柔软的手心慢腾腾地玩这一团重新硬起来的jiba,笑眯眯的将自己娇小柔软的身体埋进男人宽阔伟岸的胸膛里,“开不开心,意不意外,我怎么可能对你那么坏。”
她一口咬在男人的饱满的胸肌上,感受着口中柔软有弹性而非坚硬的触感,对他不主动不抵触的行为开心地笑了起来,“所以,现在就好好的满足我,把你的身体贡献给我,我会好好的对待它——”
门外突然传来喧杂又熟悉的声音,李露的笑容停滞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