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折磨。
李露抚掌而笑,走进浴室里瞅瞅被她榨干后处于沉睡状态的谢与烬,目光清淡的犹如橘子上的丝络。
“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也快回家吧。”她对程藤说。
程藤有些错愕:“现在就去你爷爷奶奶家里吗,天已经黑了,而且你身上的伤……不处理一下?”
李露不在意的一笑,“没事,又没伤到脸上,我找件能覆盖伤口的大衣服不让两位老人家看见就行了,早定下来早好,说不定两小时后我就能坐在书桌听老师讲课呢。”她随口说道,觉得这些痛在目标下还是能忍的,可以等回自己家后再疗伤。
又拧一拧眉,“至于谢与烬倒是真要处理,我找人交代下送他去医院。”李露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虽然于蒙走了,交给别人搞定也是一样。
程藤看她,小声,“不怕他趁机跑了?”
“怕?信不信他弄死我的心都有。”李露伸出右手摇摇无名指,从容道,“所以他会千方百计的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