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忆起舅母开玩笑说的,男人喝醉了硬不起的,硬起来一定不会是喝醉了。
你脸色渐渐泛白,这男人一定在捉弄你,虽然你不太看着贞cao,但是把它献给以后的夫君,也是一种忠贞的表现。
“你为什么骗我!你这坏到底的男人!工资我不要了!”不知为何,意识到他是在装酒醉,你心里难过的紧,你转身就跑去开门。
“凝凝,你误会了什么?”他大步走过来,将你拉进怀里。安抚的摸着你的后背,在你耳边叹息,“算了,想不起来没关系。”
“麻烦,先生放开!”
“不乖。”他忽然扣住你的后脑,用散发着薄荷香味的唇吻住你,他这是用薄荷牙粉刷牙了,那薄荷还是你照顾的那些呢。
他还是喜欢深吻,用舌头在你口腔你作乱,勾着你的舌头吮吸,吸得你舌根发麻,嘴唇红肿才放开你。
“哈咳咳咳。”好不容易才吸到空气,你喘着粗气看着他,“咳咳,先,先生,你,别戏弄我了。”
“我怎么会戏弄你,乖,别说话。”
清醒的权谨和喝了酒的权谨和冷漠的权谨完全不一样,这个撕烂你的衣服,趴在你身上肆意cao弄你的男人,肯定不是权谨,你这样想着,身上的他又发起了一波猛烈攻击。
阴荩在湿润的花xue里横冲直撞的摩擦着内壁,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你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不敢看,也不敢听。
“啊。哈呃啊啊,停,停下来,权谨!”
“这几年没养着你,都不乖了,你不是爱叫权哥哥吗?乖,叫一声。”他掐着你的腰拼了命的往里钻,似乎你不叫,他就要把你那儿捅个窟窿。
“啊啊啊,别进去了,权哥哥,啊。”
“乖,凝凝真的好乖,哥哥给你,给你小逼里面灌得满满的,给哥哥生一群孩子。”
“啊!”一阵白光闪过,你舒服的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见,你像是听见了你的舅母的声音,什么“海啸”,“船毁人亡”,“无人生还”跟电影似的。不过这个关你什么事,你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醒来好和那男人算账,不过他的技术真的好,你都爽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