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清漪不要他抱,自己登上马车。容辞却难得的没有骑马,跟着她进去了。
车内空间很宽敞,又布置得舒适,靠垫柔软,还有软枕,可以让人小憩一下。
清漪抱着软枕,用手指戳着,还在计较容辞今天午膳时的出格举动,暗自生闷气。
容辞搂了她,主动承认道:“我错了,下次不做这样的事情了。”
清漪面色微霁,只听容辞说:“我应当知道清漪被cao成那副样子,是会喷出来的。”
他竟在说那一夜令人难堪的床事!
“你!”她快气死了。偏偏容辞一板一眼的,叫人拿他没办法。
清漪不想在马车里和这人说床事,强抑了怒气,和他算今天的帐。
“我不是指的那件事。今日娘娘留我们用饭,你为何那样做?”她的名声够糟糕了,实在不想添上这一笔。
容辞不答,握了她一只手腕,伸指在她手心划着。清漪不解其意,他又划了一遍。
清漪仍不明白,容辞干脆一边写一边念。
“我错了,清漪不要生气。”他写得很慢,指尖触着她的掌心,有点痒。他越写凑得越近,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
“清漪,我当时是在同你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他的语调温柔得不行,换一个女子在这里,只怕他说什么都肯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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